多喝中药

这个人很烂,ta什么都不会写

ooc是专业的

不定时诈尸,灵感来了就写写完就发

既然关注了就不要老是取关嘛qwq

感谢每一个fo🙇‍

的夏 巴黎圣母院

如有错字请忽略th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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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我们无法选择出身何处

我们能够抉择成为何物

孰之错,人生之果

非吾之错,这便是我

        ---------- Mon combat (吾之战)

 

夏目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迷雾之中。他环顾四周,发现不管哪里都是雾蒙蒙一片,根本看不清身在何处。这是哪里呢?他想着,这总不可能是天堂吧,不然真就应了那句…

“Atheists, atheists?Ah! You must be feeling right a bunch of nitwits, come donw here please, do youmind?” 1他听到有人说。

夏目愣了愣,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一步、两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拨开了重重迷雾。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小剧场,人们坐在凳子上,夏目看不清他们的脸,可他清晰地看到了站在舞台上的那名棕发碧眼的少年激昂地说这些什么。他在看到夏目时激动地跑了下来,用左手搂住他的肩膀,问到:“嘿,你跑到哪去了?我怎么找了半天没找到你。”

夏目皱了皱眉头,尝试把人推开一点,“不…我们认识吗?”

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恶咒一般弹了开来,“不不不,都铎,你没有骗我吧?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说完又亲切地贴了回来,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也没生病啊…”

夏目皱着眉头看着少年一脸自来熟的样子,忍不住问到:“这是哪?你又是谁?”

少年的手此刻放在了他的肩上,“不会吧,不会真的一下子没见着人直接傻掉了吧?我是儒勒啊,我们在敦刻尔克,法国北部,哈布斯堡交界处,你真的还好吗?”

看着从剧院走出来后大转变的场景,路边的小摊贩,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远处的教堂,夏目仔细地回忆着,敦刻尔克、儒勒…他想起来了,在两年前他刚毕业时准备往北走走,结果在路边上捡到一个人…当时还没到敦刻尔克他先醒了过来。当时这人睁开眼的第一句便是:“这是哪?天堂吗?不对,我不信神,难道我在地狱?”

对,是的,当时这句话他还笑了很久…再看向眼前的人,便说到:“那我这便是在梦中了…”

“什么梦里面啊,你在想什么,算了算了,你说是梦那便是梦吧,”面前的人非常嫌弃地撇了撇嘴,“说吧,是不是又看书看过头了忘了今天我的演出?”

夏目茫然道:“你的演出?你怎么会有演出呢?我们不是在躲避你家族的追捕吗?”他看向身边的树木,头顶不知何时出现的阳光,还有身边模糊不清、好似存在又好似不存在的小商贩们,说到:“你看,夏天,敦刻尔克,还有…你,如果这不是在梦里那我这是在哪里呢?”

而儒勒则推着他的肩膀,一脸嫌弃地说:“行了行了,大教授,从你的书里醒过来吧,哪来的什么家族,有家族就好咯,不用吃了这顿没下顿咯…但有家族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夏目一脸不可置信地被他推着走了几米路,突然意识到:“不不不,你说什么?没有家族?不不不,怎么可能没有呢。你再说一次你叫什么?”

儒勒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都铎,我就叫儒勒啊。”

“不对,你的姓呢?你的姓氏是什么?”夏目抓住他的手臂。但尽管他抓住了他的手臂,那人还是直直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着:“我就叫儒勒呀,大教授,有时候也稍微少想一点吧,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这种有的没的。啊前面是我在胡言乱语,这世界上有的没的、无法拒绝的、根本抗拒不了的东西可太多太多了。我时常在思考上帝将我们创造出来,到底是为了些什么。我不相信神,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神,他明明创造我们的时候只带给我们单纯的心灵,但为什么我们要自己创造那么多的苦难和痛苦呢?姓氏、名字、灵魂,在你有真正的追求的时候这些东西便会变得一文不值不是吗…Je pense, donce je suis,姓氏什么的并不重要,你之前一直跟我说这句话。怎么今天也开始纠结这些了呢?”

而原本阳光明媚的天气好似又变得阴沉沉,天空上的乌云给人一种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狂风暴雨的天气一般,让人喘不过气。

夏目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呢喃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姓氏是不重要的,但你被它束缚,被它逼成了另外一个人,我怎么能,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

没等他说完,儒勒直接打断他:“都铎,就算哪天的我、或者未来的我成为了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人,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常说姓氏什么的不重要,但没有姓氏的我又怎么会是我呢,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姓氏’让我归属这个家族,我就不会因为被追杀而遇见你。其实在旅途中我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完全的自由,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负担的责任,不管我是自愿与否,这是我需要面对的东西。可能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会因为这种事情站在对立面呢,对吧…当然现在的我们不会就对了。”

“但…我真的无法理解。”夏目慢慢地回答道。

家族、姓氏到底代表着什么呢?他想着,他的父亲,夏目这个姓氏,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影响。自有清晰的记忆后好似他与这个社会的关联除了老师和同学之外就只有的场静司,他也不是完全不清楚科隆纳家族,但的场静司…从来不用科隆纳这个名字,两人名字的特别之处好像让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在不知道何时形成了某种隐形的纽带。但这只是从他的视角来看呀,的场静司呢?他对他而言又是什么呢?可能只是随手捡起的一只小狗,是放养的一颗、他能够完全相信的棋子,可属于他的责任又是什么呢?难道是当那颗随时能被弃掉保帅的车吗?

“但,都铎,你是不一样的,”儒勒突然开口说道,他们还在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路过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看不见他们一般,自顾自地走着,他紧紧地抓着儒勒的手臂,而儒勒也一直在往前走,一直没有回过头来,“你没有这样的顾虑,你没有所谓的家族或者姓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你牺牲你的自由去强迫自己做的…我不是自由的,但你可以是。”

他们身边的景色不知何时又变得雾蒙蒙了,他死死地抓着儒勒的手臂,可还是抵挡不住他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浓雾之中…

他看着逐渐远去地背影,忍不住大声喊到:“不,不…儒勒!”

“夏目!”的场大吼的声音突然闯入他的世界。

躺在床上有着金褐色头发的少年猛地睁开了眼睛,他身上几处被缠满了绷带,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惊恐,看得出来好像醒来前正梦着什么令人惊讶的故事。

七月的巴黎还是一如既往有着灿烂无比的阳光,房间内的摆设好像和前几天一样,床上的人一样,连坐在床旁边的那个人也还是一模一样…

夏目猛地睁开眼睛,他下意识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上半身根本使不上劲,且自己的手好像还紧紧地抓着些什么,夏目朝床侧望去,便发现了的场静司担忧的眼神,那张脸上好像有一丝疲惫,还有自己…自己超用力抓着对方的手臂的手。

“对不起老师!不是有意抓着您的…”夏目边说边松开手,一脸歉意地说到。

的场摇了摇头,抬起手帮他掖了掖被子,说到:“你已经睡了两天多了,等下喝点东西垫垫胃,你有几处骨折但不是很严重,最严重的是左肩膀那处刀伤。这几天你先好好休养,下次…遇到这种事情直接一击毙命就好,不要给对方留任何的机会反击。”

夏目有些难过地应了声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犹豫或者心软,但他无法做到无视那个人,他短暂的好友,这位告诉他要自由的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好友…儒勒·洛皮塔尔。

就在此时,他感受到的场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贵志,这次是我的失误,对不起,在你完全恢复之前,好好休息吧。”

夏目嗯了一声后,他两又变回了一个躺着、一个坐在旁边完全不说话的模式。的场垂着头,将实现看向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目过了一会儿,小心地开口道:“那,那儒勒他…”

的场回过神来,边拿出他的小红本子,边回复道:“他已经死了,我已经把他的尸体给运回去了。”

“运回去?”夏目露出了一个不理解的神情。

“对,落叶归根,就算他是个私生子也不能让他死在外面不是,”的场说到这,嗤笑一声“儒勒,孔代,好计谋,好计谋…”过了会儿,他起身准备往外走去,“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下可能名取会来一趟,你如果不想见就直接赶他走就行。”

夏目一瞬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的,老师您也好好休息。”

的场应了一声,便关上房门,往外走去。

 

其实那天也的刺杀也算不上什么好计谋,只是夏目竟然还能给对方留口气是的场没想到的。

在将夏目送往医院后,的场往审讯室走去时,问那位一直跟着他的老人到:“醒了没?”

那位老人回答说:“看得出来只剩一口气了。”

的场闻言,加快了往前走的脚步。阴森森且空荡荡的地牢在夜晚好似更加隐蔽,一束束火把虽然给阴暗的环境提供了点点光源,跟在的场身后的老人右手端着一只蜡烛。绕了一会儿后他们进入某间房间,的场看到了躺在角落苟延残喘的人,从老者手中拿过蜡烛,稍微走进了一点点,开口问道:“孔代不是对你不重要吗?怎么?现在又愿意为了他们来刺杀你朋友?”

儒勒艰难地喘息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这样只会让他伤口里的血流出来的更多,他好像尝试着说什么,可那把尖锐的小刀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却毁坏了他的声带。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的场没有丝毫同情心,他就这样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流失。

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了,儒勒最终抬起满是血水的手,在地板上艰难地写了一行字,“告诉他对不起”

的场看了那行字后也没回答到底会不会帮他说,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句:“我会把你送回那人的身边的。”

儒勒尽力地勾起一个笑容,但血流地实在是太快了,他朝的场静司的脚边爬去,好像是想给他什么东西,但仅仅还差一步之遥时,他便再也起不来了。

的场静司确定他真的死了之后,便朝门外的两个侍卫打了个手势,“按原计划行事。”

两位侍卫点了点头,便弯下腰去将人抬起。

在路上,一颗金色的戒指从他的裤袋里掉了出来,的场看到了也没去捡。

这人对夏目贵志到底抱有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愧疚?将死前的怀念?管他什么事呢。

他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而对牺牲者的人文关怀并不在计划内。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孔代那帮人假惺惺的做派被戳破后气急败坏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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