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中药

这个人很烂,ta什么都不会写

ooc是专业的

不定时诈尸,灵感来了就写写完就发

既然关注了就不要老是取关嘛qwq

感谢每一个fo🙇‍

的夏 巴黎圣母院

本文最卷事业批 ———— 名取周一

如果有错字请见谅th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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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醒来吧 醒来吧 

没有梦想的生命有什么意义呢?

醒来吧 醒来吧

爱上闭眼的时候到了

---- Wake Up(醒来吧)

 

在法国的另一边,名取此刻正跳跃在火海中,拉着年龄较小的孩子往外面冲。看着不远处射过来的火剑和站在城墙上摆着一副得意嘴脸的夏尔·德·洛林,跟在他身后另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年轻男性忍不住骂道:“他妈的,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名取看向在混乱中被波及到的同伴,紧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

名取将小孩一把推给同伴,蹲下来将原本紧闭的密道打开,看着他们一个个进入原本准备好的密道后,朝他们说到:“你们先走,回到米雷,之后的事情我会再和你们联系的。”

那位同伴不解地说到:“那你呢?你要去哪。”

名取将门关上的同时匆忙地说:“巴黎,我要去和他们汇合。”

“不不不你绝对不可以去那里!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你他妈这就是自投罗网!”

名取给门上锁的同时说到:“你们快走吧。别忘了,我是个枢机。”

 

先将时间线拉回到一个星期前。

夏目和的场刚到巴黎时,名取已经在米雷和他的朋友们会面了。

约翰看到他穿着黑色的骑装走进来是,迎上前拥抱他,“我亲爱的朋友,你辛苦了。”

名取拍了拍那人的背,两人松开手后名取摘下帽子,笑眯眯地对那人说到:“不辛苦。”

约翰仔细确认后,便和名取一边往内庭走一边交谈:“话说回来那位教皇大人…他最近有没有什么计划…”

名取点点头,“就像之前我跟你在信中写的那样…哦不对,是我已经开始了,只是接下来的过程可能需要你的帮助,所以才麻烦你从北边赶过来。”

约翰听完后摇摇头,“不不不,这哪会是麻烦呢?关乎于信仰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从不会含糊。”说着说着,两人走到了一间隐蔽的小屋内,约翰握住门把手,有节奏地敲了五下后,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位身着亚麻布上衣的年轻人恭敬地称呼到:“加尔文先生,名取先生,一切已准备就绪。”

两人嗯了一声后就径直往里面走,名取解开了黑色的披肩后往椅背上随意一搭,直径走向高台,拿出准备好的、写着关于详细计划的纸张,“我亲爱的同僚们,想必今日聚在此处的大家都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都是为了南部的实权的斗争。一如既往地,我们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行动已经在推进,那么今晚我会向大家展露详细的进度。在此之前,老伙计们,请将你们的信任完全地交给我。”

约翰·加尔文率先站起来鼓掌,紧接着,其他的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源源不断的掌声示意着大家对于名取的支持。

“谢谢,谢谢各位。我理解大家对于成功的渴望。这次的计划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果成功了,那么我们将直接控制南部的军权,孔代和圣保罗不再能继续阻止我们。但,也请各位理解…”名取说到这儿,原本高扬的声音低了下来,“我们也要承担同样的风险。我们这次最需要注意的那位夏尔·德·洛林,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失败了,那么他们之间的内战也会让我们间接受益。”这番话说完后,台下很明显有几个人皱起了眉头。

约翰·加尔文则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过身朝听众说到:“虽然牺牲同伴的胜利令我感到可耻…但是,如果没有牺牲,又何来胜利之说呢?变革总会有人牺牲,而这些鲜血正是证明这些统治者昏庸无为的证据!”

其中一位长者喊道:“你真的能保证所谓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吗?夏尔又真的会如我们所计划的那般暴走吗?”坐在旁边的其他几位也跟着问了起来。

名取点了点头,“他对于新教的恨早已深入骨髓,这是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只要…我们失败,那么他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我现在无法想象出他会用多么残忍的手法来虐待我们,我只能预测到他的酷刑不仅仅只是对我们,还有所有的新教…到时候,就不仅仅只是我们的造反,而是所有人的造反。但我希望,到时候的大家能够保护好所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远离南部,跑到意大利去。”

约翰·加尔文补充道:“科隆纳伯爵一直支持着我们,不管是金钱上还是各种方面。只要到了意大利,洛林的手就伸不到我们身边了。”

另外一名人员开口说道:“但我们该怎么确定我们能够到意大利去呢?”

名取这时便继续开口说道:“这次的活动全权交给我的人负责,你们只需要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去到卡斯蒂隆,不管是输是赢,由我来断后。”

“这…”这回轮到台下的人说不出话了。

约翰再次站了起来,“不…周一,这风险太大了,我们不可能…”

名取难得打断他,“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只能由我来承担。”

“那你得向我保证,你的安全绝对是第一位。”约翰边说边将左手手掌立起来,放在两人中间。

名取用力地点了点头,也将左手伸了过去,两人手掌轻轻地拍了下,“我发誓。”

 

但他还是没有想到过竟然能暴露得这么快。几天后他按照计划小心翼翼地和手下潜入府邸中,避开了侍卫和仆人的巡查,径直走进已经睡下了的亲王的房间内。而当他的小刀刚抵住那位年仅十四岁的亲王时,洛林的声音便从门口传了过来。

“我亲爱的朋友,时隔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还是如此的粗心。”名取转过身去,那人熟悉的蓝眼睛在一片黑暗中还是如此的明显。那人一身白袍,一脸戏谑地看向他。名取把小刀从那位亲王的身上拿开,举起对着那人的方向,嗤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让人恶心。”

那人一脸神秘地说:“不不不,你知道你这一路我给你放过了你多少次吗。”

“哪一路?你是原本就在这间房间里吧?”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路,亲爱的…不如放下你的刀,我们来好好谈一谈,François,” 洛林边说边朝他靠的越来越近,“我们把话说开,你不要老想着销声匿迹我就找不到你,你看,我们这不就又相遇了吗?不如来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吧,亲爱的,为什么不能多相信我一点?”

名取紧握着小刀,小幅度地往窗户那边走去,“相信你?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当年的追杀也是因为你告诉了他们我在哪吧?这种背刺发生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被蛇咬一次。”

洛林露出一个不解的神情,他越来越往窗边靠近,他脖子上戴的珍珠链子反射出的光也越来越明显,“但,如果没有那一次追杀,又哪来的现在的你呢?我只是想让你意识到如果你不主动出击,那么被杀掉的那个人就会是你而已。我做错了什么呢?Je suis ton meilleur ami! 为什么你要这么恶意地揣测我?之前的我推了你一把,而现在的我只是想和你合作而已。”

名取听完后翻了个白眼,边说边把右手搭上了窗户的边缘。“合作?什么合作呢?现在答应我,然后等下我们踏出这个门,站在另外一栋楼的侍卫就会用箭把我给杀死,这就是你的合作?滚吧,不如打一架。”边说,他越来越在往窗户旁边靠近。

洛林显然还是没有放弃,他举起双手,表示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带在身上,“chérie,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跟我合作你可以直接和你的弟弟叫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在暗处担惊受怕。放弃那些异教徒吧,他们能给你带来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我原本也没想过你竟然真的会来,结果他们竟然真的让你来了。哈,一群有野心没胆量的家伙…你到底是为什么和他们合作呢?为什么又要同我对着干呢?”说到后面声音中的怒意越来越明显。

为什么?这个理由名取根本就不用想就能脱口而出,他算了下时间,不继续留念战场,一个蹬脚后整个人往后仰,直接破窗而出,然后紧紧抓住了从阳台上放下来的绳子。

“走!”名取朝吹哨人喊到,紧接着一声清澈的笛声便穿透了原本寂静的府邸。

而洛林也从窗户内弹出了脑袋,朝侍卫发出命令:“追!除了那个红眼睛的,其他一个不留全杀了。”

“是!”

“跑,快跑!啊!”

名取听到同伴惨叫的声音。但他不能回头,跑,赶紧跑。

夏尔·德·洛林不知何时站到了房顶上,他朝名取大喊到:“François,跑吧François!就像十年前那样,你永远都只能躲躲藏藏!因为你没有资格和我正面对抗不是吗!”

紧接着,一枚带着火的箭朝他射来。那人紧紧拉着弓,站在制高点,像在打猎时命中前先给自己的猎物无限的希望,再一击毙命的猎人那般对着名取射出一枚又一枚的箭。

看着路边燃烧起来的树木,其中一个同伴突然呐喊:“fuck!那里怎么会有个孩子? ”

名取纠结了一下后就把孩子抱了起来,然后继续向前跑去,途中他的脸被一枚没有火的箭蹭了一下,血从伤口处缓慢地流出。

孩子好像还没意识到这是在干什么,表情愣愣地,好像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一样。

身后的洛林还在喊着:“跑呀,François!你有本事就继续跑呀!跑到随便哪里,我总会让你知道你的朋友们经历了什么的!你总有一天会答应和我合作的!”

混乱中,名取往后瞥了一眼,那人的一身白袍在黑夜的衬托下更加突出,整个宅邸被熊熊烈火包围着,而站在最高处的那人还是那么狂妄,丝毫不担心那些火会伤到他。

 

时间线拉回来,名取现在正骑在一匹马上,距离离开洛林那个疯子的地盘已经过去了两夜。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房子和站在门口的人,他慢慢停下马,摘下黑色的帽子。那名女子也向前走来,“少爷,另外两位也已经到了。”面前那位身着长袍的女子说到。

名取翻身下了马,把黑袍递给女子说到:“辛苦你了,柊。”

她摇了摇头,问:“您的脸怎么被划伤了?”

名取用手碰了碰,“前几天没注意,你去帮我准备一下。等会儿我先洗个澡,你帮我告诉的场静司我有个事要跟他说。”

“是。顺便少爷,那位夏目大人受伤了。”

名取边说边往房子里走,“怎么了?有的场在他还能让那小孩受伤?”

柊纠结了一下开口说道:“嗯…好像是被人刺杀…”,名取听完这话后转了个道,朝属于的场的那边走去,“那我还是先去看看吧。”

门口的护卫看到是他便也没有拦,他顺利地和柊走进了楼里,边上楼梯边说到:“咋还会受伤呢?哦对严重吗?是不是需要休养一下…”柊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们便走到了房间门口,名取敲了五下门后没得到回应,又继续敲了五下,里面才传来的场的声音,“进来。”

名取打开门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整个房间呈现出一种阴暗感,只在角落摆了一盏煤油灯。夏目苍白地躺在床上,身上裹着的布条透露了他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战斗,而坐在一旁的的场也难得地没有看着他的红色笔记本,而是看着床上的夏目一言不发。那眼神好像还是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又好像透露出一股死寂感。

“不是…你这小徒弟怎么了?”名取皱了皱眉头,往床边走去。

“被奥尔良…不对,孔代的人给行刺了。”的场说完后,看向名取,“你那边怎么样?”

他摇摇头,“不怎么样,那个疯子竟然就蹲在那守着我,不过…计划肯定能行得通。”

的场耸了耸肩,“那就够了,也不早了,这几天你也好好休息吧…”说完后便起身做送客状。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名取还是没从的场的那个眼神中缓过来。

他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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