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刀还是颗糖,需要自行YY啦~
作者被窝写文不容易看到的小天使们都留个赞呗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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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伏见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宗像站在他的床边,手上拿着录音笔和一张纸,上面写满了东西。
伏见猿比古随便扫了几眼那上面的财产分割,“啧,差不多了,这东西真烦。”
宗像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scepter4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伏见推了推眼镜,“真开心呢,不用无薪加班了。”
宗像的身影顿了顿,“快点回来吧,我先把你的位置空着,毕竟你很大程度上可以减少我们的经费负担,”然后又拿起笔,“有什么想对谁说的吗?比如吠舞罗的那位…”
“不需要了,没什么好说的。除了你以外,没有人知道我在这吧?”伏见不耐烦的打断了宗像,问到。
宗像愣了一下,然后随即笑说:“哈哈哈,难得我还能见到伏见君这么激动的一面呢。放心,除了我没人知道的。”
伏见点了一下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伏见半躺在床上,望着纯白色的窗帘,微微勾起了嘴角。
生与死,又有何区别呢。
与其浑浑噩噩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反正那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有可能会直接说一句“啊那个背叛者终于死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伏见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按了按床头的铃,安静的等待着护士的到来。
“离手术开始还有多久?”
“还有两个小时,先生,您可以休息一会儿,等下就要去做准备了。”
“啧,还有那么久啊…”
要怎么打发这段时间呢。
“先生,您这次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三十欸!”小护士一脸不忍地说出这个真相。
“难道不是?”伏见不耐烦的看了眼窗帘。
“那您怎么还这么淡定啊?您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以后还嫌弃时间短的人,”小护士顿了顿“难道您就没有什么想要怀念的事吗?比如说自己的伴侣,最好的朋友…或者一个自己一直爱着但对方却不知道的人?”
“…他算吗?”伏见迷茫地看了眼窗外,“最好的朋友?啧谁想和他做朋友啊…伴侣?我说什么他都不理解,还怎么当伴侣啊?还有明明约定好的事却忘掉了,到头来还怪我…”
“听您的语气对她又爱又恨的,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啥啊?”小护士感觉自己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伏见刚想说关你什么事,但随即一想反正自己都快要死了说出来也无所谓吧。
“一开始的时候呢,他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特别是还有着一股让人讨厌劲,可就是因为这股劲吧,让我们结识成了朋友…但他又老是忘了自己到底答应过些什么…算了,还有多久开始手术?”伏见抬起了头,问。
“先生,您刚刚才问过一遍啊…还有两小时哦。”小护士担心地看了几眼他。
伏见垂下头,看着镜片,冷笑了一声。
就这么把所有事都给忘了吗…把那个笨蛋给忘了说不定也是一种解脱,但…还是不甘心啊。
两个人就这么僵了一会儿。
“你有没有纸和笔?”伏见突然问道。
“啊?有的有的,我现在就去拿过来,啊不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拿这个写吧。”小护士撕了一张本子上的纸,递给伏见。
伏见拿起了笔,按照记忆的内容,写了下去。
“呐,先生,要去做手术了哦…”一个半小时以后,小护士提醒道。
伏见小声的啧了一下,“这么快的吗。”
小护士笑了笑,“没事先生,您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出来把这封信给写完的。”
伏见把信纸随意一揉,扔到了垃圾桶旁。
“这种东西还是别被他发现了为好…走吧”伏见站了起来,走向门外。
不如就这样算了。
今天阳光正好,八田美咲没有目的性的去街上逛了一圈,然后看到了几个蓝衣正在巡逻。
这么想想看,也确实很久没有见到那个背叛他们去蓝衣的家伙了呢。
那家伙上次又不知道怎么了的发了次神经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但是,等,今天蓝衣的怎么有些变化。
怎么穿起了黑衣服?他们不是青之王的手下吗?全体叛变了?
忍不住好奇心,“喂,那群蓝衣的,你们怎么穿起了黑色制服啊?”
对方看了他一眼,本来是很不耐烦的,结果看到是吠舞罗的人,赶紧跑了。
边跑还边小声嘀咕“那不是那个八田美咲吗怎么在这…室长说过不要和他接触最好不要让他看到的…”
“那现在怎么办…”
“赶紧走啊!当作没听到。”
“好好好…”
美咲一脸懵逼。
那青之王又想干什么?
“哟,冰山美人,你最近都没怎么来了呢。今天狮去参加什么活动了吗?怎么穿着黑色礼裙?”
“不关你的事就别问。”
“哦那行吧,那美人你想喝点什么呢?”
“威士忌,不要叫我冰山美人谢谢。”
“哦威士忌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一下想喝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心情不是特别好。”淡岛垂下头,想要掩盖住那几滴流下来的眼泪。
“美人哭了就会让我很难受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们万年冰山脸的美人也哭了呢?”
“伏见君…伏见猿比古君他…死了。”
草薙出云愣了一下,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你确定他不是被你们室长给叫去做什么机密任务了?”
“我…我看到了,财产分割…他把所有的钱都捐赠给了scepter4…这孩子平常对什么事都不耐烦,但却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出最可靠的举动…”
哦确实,最近scepter4因为人员突然变多,开支突然大了太多,费用有点紧张了…
“那你确定那是真的吗?”
“旁边有一份伏见的离职申请,室长都在上面签字了…这孩子怎么老做出那么让人担心的举动啊…”说完,又哭了起来。
草薙平常是非常会安慰人的,但到淡岛这,他还真不知道能说些啥。
“scepter4里的有些工作只有他能完成啊…就这么走了…那些工作该怎么办。”淡岛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眼泪根本就没停。
门铃轻轻的想了一下,“你们刚刚说,谁走了?”
草薙和淡岛都齐齐一回头,发现是美咲。
“美咲啊,这个,我们在讨论…”草薙正在想到底哪个理由更合适。
可没等他想出来,他就被打断了。
“到底是谁走了?是不是猴子!他又去干嘛了!又不和我说清楚,老是那样子让我误会,然后又说说了我也不会懂,他到底想干嘛!”美咲生气地跺了跺脚,把滑板往地上一扔,“不行我要去见青之王,他是不是又给了他什么任务。”
草薙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就已经飞奔了。
“唉,这孩子啊…”
“宗像,你是不是又给了伏见什么任务!”美咲意外顺利地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他其实更好奇,为什么所有人看到他都是一副惋惜的表情。
宗像难得没生气,平静地喝了一口茶以后,才抬手说:“这不是吠舞罗的八田美咲吗?请坐,找有我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又把伏见派去什么地方做任务了?快说是不是啊!”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可否容我问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些或许虚假的消息的?”宗像定定地望着美咲,眼里露出了一丝防备。
“因为你的二把手今天去草薙哥的酒吧里面哭了啊,说什么伏见走了…还有你们蓝衣的人除了你以外都把白衬衫换成了黑色的。”
“哦?有这么回事吗?”宗像挑了挑眉毛,表示毫不知情。
美咲正要骂人,却见宗像递过来了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纸。
“我觉得这封信应该是给你的,八田君。”
这是他走出scepter4之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也是今天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我怎么能够把他来比作夏天?
他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
被机缘或无常的天道所摧折,
没有芳艳不终于雕残或销毁。
但是他的长夏永远不会雕落,
也不会损失你这皎洁的红芳,
或死神夸口他在它影里漂泊,
当他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同长。
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
这诗将长存,并且赐给你生命。
……
愿那个赐予我阳光和温暖的人,永远开心。
我不求他能记得住我,也不求他能够时刻想念着我。
因为他是我的全世界,不管他是有意或这无意的伤害了我的信仰,但这点仍旧无法改变。
这份无法说出口的爱,我愿憋烂在肚子里。
直至永恒。”
这…难道就结束了?
他难道就只有这么点想对自己说的?
翻过去,发现了哪家医院的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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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滑板,用一种自己都没有想象过的速度冲了过去。
直至医院大厅,他才想起来,自己都不记得他住哪。
随意拉住一个护士,“请…请问,你知道他在哪吗?写这个的人。”
那位小护士看了眼,然后惊呼道:”原来是你!来来来跟我走!“
然后美咲就被莫名其妙的拉到了二楼。
“那位先生在那,你是他在手术前唯一一个斜了一眼的人哦~有什么误会的话还是早点解开比较好!”
说完就走了。
美咲看了一会儿伏见的睡颜,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伏见,伏见!你没事吧?”
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眼皮,然后说:“啧,你是笨蛋吗,病人需要静养。”
“你这次怎么又什么也不说的就走了?”
“好像说了我就可以不用走似的。”
“所以说,你是没事了吗?”
“嗯,病人需要静养。”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明天来看你!”
“嗯,快走吧。”伏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微笑。
“果真是个笨蛋啊…明明病例就放在旁边还说了后天有手术,啧,这家伙也太傻了吧…”
“但傻点也好啊…”
真怀念那段每天都进行着有意思的交流的日子。